前面的汽车一辆又一辆呼啸而过,带起一阵风,吹乱两人额前的发,空气中弥漫着周边小吃摊的食物香味,还有不知名的花香。
景宝:我也觉得,哥哥是家里最不可爱的人,连猫都不喜欢哥哥。
午饭时间却没有多少人去吃饭,都在工位上忙活。
迟砚回云城后,孟行悠跟一帮朋友在南郊疯玩了两天,周末眨眼间就结束了。
孟父孟母睡得早,孟行悠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,拿着杯子下楼倒水,走了一圈回屋,听见手机的提示音,走过去拿起来一看,是迟砚发过来的。
孟行悠跑回浴室,把吹风开到最大风力,对着头发一阵猛吹。
走到楼梯口,迟砚的手机响起来,他看见来电显示是景宝,直接把电话拿给孟行悠:你跟他说,我晚上走之前他就闹着要见你,个小跟屁虫。
她身边的同桌听见动静,以为是赵海成进来了,吓了一大跳,把手机直接扔进桌肚里, 抓起桌上的单词书,低声念起来:academic, a-c-a-d-e-m-i-c,学术的, 学院的
孟行悠震了个大惊,惶恐地问:你晚上是不是穿紧身衣去抢劫银行了?
迟砚伸手抱住孟行悠,隔着一个吉他,两个人只有头挨得很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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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个?蒋慕沉坏笑着看着她,亲了亲她耳后敏感的肌肤,故意朝她耳朵呼气,撩着她:太哪个了?